“那你带回酒店里吧,”祝君靠在柔软靠垫上,正在玩安睿手机,“片心意,不好不收,但插在病房里,你又该吃飞醋。”
“应该没那小肚鸡肠,连束花都容不下去。”
安睿试图挽救下自己形象,但很可惜,他碰到是过于解他祝君。
“有?当初为挤兑周兰,你那是套接套,在宫斗戏里起码能活到大结局。”
祝君在安睿手机登录上自己生活号微博,收到无数慰问消息,又刷刷过往消息,明白他是怎被救出来,切换到发布微博界面。他发句谢谢,带个鞠躬表情包,没再看其他人评论,倒是又刷到微博推荐周兰最新动态。
过几秒钟,安睿像刚刚启动机器人样,缓慢而僵硬地握住祝君拽着他裤子手指,最后,他跪在祝君床边。
他用冰凉脸贴贴祝君手指,终于,小声地哭出来。
祝君用手指擦拭着他泪水,他听到他用很沙哑声音说:“差点再也见不到你……”
“怎会,不是还好好,”祝君温声说,“别哭,已经被救出来,没有危险。”
他们说着私密而温馨话语,半个小时后,安睿才从地上站起来,不情不愿地到房门外,试图放另个访客进门。
“祝君。”安睿终于走到他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祝君拍拍自己床单,示意对方坐下来。
“……”安睿却后退小步,离祝君远点点。
“怎?”祝君疑惑地看着他。
“身上凉……”
——周兰趁着假期回国,他去探望他奶奶。
“没办法,为得到你,可以做任何事。”
“要遵纪守法,当个好偶像,”祝君退出微博,随手把手机扔向安睿
——门外却空无人,只剩束漂亮花束。
安睿问门口值班护士,护士说:“那人说,不打扰你们这对爱人,结婚时候,不要给他发请柬。”
——本来也没准备给他发请柬。
安睿举起这束花,他倒是有冲动把它扔进垃圾桶里,但想想,还是举着它,回到病房里。
“邵东走,留束花。”安睿硬邦邦地说。
“不碍事。”
祝君停止话语,他发现安睿整个人在发抖,不像是被冻到,倒像是在恐惧。
——他在恐惧什呢?
——他在恐惧可能会失去。
祝君无声地叹口气,他缓慢地伸出手,拽住安睿湿溻溻裤子,他说:“不要害怕,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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