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桃西靠在车窗上,有些难受地摸摸微微发烫脸颊:“没有闹脾气!”
“你进入花期。”姚濯声音听起来说不出轻快愉悦,“你还小,没法控制本体自然生长,等以后修为高,完全可以避开这些,不受影响。”
顾桃西没有说话。
从刚才开始,姚濯妖气就有意无意地散出微弱缕,像条缠缠绵绵丝带,缠绕着,每转圈,尾部都带着个钩子。
若有似乎地挑逗着他。
“觉得很好。”姚濯帮他擦去额头上滴下汗珠。
顾桃西不肯安心,直到看到陈导对他比个大拇指,才终于安下心来,用大拇指揉揉太阳穴。
姚濯无奈地摇摇头:“这种时候,你需要多休息。”
顾桃西愣,随即浑身不自在,哼声,转身就走。
走出段路,才发觉姚濯并没有跟上来,回过头去,只见他居然走去陈导身边,有说有笑着什,不由下子怒从中来。
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艰难地把他背起来,步步向外走去。
每走步,受伤小腿都在打颤。
“这段表现力还不错。”宋编看着显示器里画面,中肯地点头,“来回拍这几次,他每次都有进步。”
“你没觉得哪里不好?”陈导抱着手臂,叹口气,“小顾看姚濯眼神,情绪太过。他们是兄弟,又不是……又不是……”
宋编心下然:“当初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俩是这种关系,小顾缺少演戏经验,需要依托现实情感入戏,这也是很正常。”
——他是故意。
就像是到求偶期雄性动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味道。
花期顾桃西比什时候都敏感些,他不过是个稚嫩小妖,哪里抵得过大妖这样手段。
*荡!下流!脆桃都不是什好东西!
顾桃西愤愤不平地在心里骂,随后冷哼声,看向窗外:“为什要避开
知道老子是什时候,还不快给过来!
要死啊!
……
直到姚濯车转个弯,缓缓开进层水波状结界,顾桃西依然脸色臭臭,副生人勿进样子。
姚濯伸手去摸他头发:“跟闹什脾气。”
陈导没有说话。
宋编拍拍他手臂:“拍最后那段时候……让他们分开几天吧。”
……
姚濯伸手拍拍顾桃西背部:“小西,可以。”
摄像机追着拍顾桃西脸拍他表情,顾桃西直到摄像老师放下机器,才松口气,累得坐下来,追着他问道:“表现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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