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言仰起脖子劈头盖脸问:“送你花呢?”
“在盘里和你肚子里呢。”他本来还想说狗肚子里也有,但看着沈惜言腾下鼓起腮帮子模样,又把嘴边话绕道咽回去。
“什?你竟然把它们……”沈惜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个半死,激动连眼圈都红。
“冒着北风大老远给
“分人,给你做拿手,其他人甭想。”
赵万钧拿些玫瑰煎蛋装进食盘里,走到门前逗天狼,天狼嗅嗅,见不是荤,有些嫌弃,却还是不情不愿地吃下,然后又吐着舌头等他再次投味。
沈惜言搓着冰凉手,喝几口热气腾腾玫瑰甜茶,又吃几块软乎乎玫瑰糖糕,甜味顺着食管路淌到心坎里。
想不到九爷平时在外头高傲威严呼风唤雨,做起这些小点心来竟点儿也不含糊。
沈惜言爱吃甜,赵万钧不爱,可这桌上却大半都是甜食。
惜言迅速往后退步:“走,两日后回来,不用去接,记得叫席嫂把晚饭备好。”
入夜,赵万钧盯着那束玫瑰揣摩小半夜沈惜言给他送花用意,既然不是用作装饰,那究竟作何用处呢?突然,他想起沈惜言最后对他说那句话,他说要他把晚饭备好……
过两日,沈惜言从严友会”回来,迎接他不是老管家席贵,而是头大黑背。
“哎哟Sirius别扑,可抱不动你。”沈惜言往后退两步,堪堪接住胸前狗爪。
“天狼,过来。”赵万钧拍掌,黑背便从沈惜言身上下来,屁颠屁颠跑回赵万钧身边打滚去。
等身子终于暖下来之后,沈惜言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
九爷哪来玫瑰花?
沈惜言寻思半晌,把手里筷子往桌面上重重拍。
赵万钧正逗狗呢,听到屋里响动,还以为出什事。
“怎?”
这狗叫天狼,沈惜言给它取个英文译名,是赵万钧养在训狗场军犬,半年前才接回家里,身强力壮,光是牵出去遛弯儿都能吓退圈人。
天狼平时对谁都威风凛凛凶神恶煞,唯独对主人和沈惜言出奇乖巧温驯。
沈惜言边掸狗毛边往屋里走,今日稀奇,席贵和席嫂都被赵万钧叫去外头宅子住,饭桌上饭菜也不是席嫂做,而是赵万钧手准备。
细细数,有玫瑰糕、玫瑰酥、玫瑰鲜花饼、玫瑰煎蛋、玫瑰茶……居然是大桌玫瑰宴!
“天,原来你还会做菜呀?”他实在想象不出,赵万钧这个指挥千军万马人物,系上围裙、染身烟火味会是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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