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说是就是。”赵万钧突然压沉嗓音,抬起眼皮,那眼看得严书桥肝儿颤。
“成,那你跟这儿候着吧,看他乐不乐意出来见你。”严书桥抛下句话,忙不迭跑回屋。这姓赵果真跟土匪似不讲理得很,也不知北平姑娘们看上他哪点,更不知沈惜言这些日子是如何跟他过下去。
赵万钧站在严公馆雕花大门外洒小半宿烟头,然后个人打道回府。
他不知道,其实沈惜言直披着衣裳坐窗户边上看他,看他着急忙慌跑来,看他被严书桥拒之门外,又看他无所获地离开。
他站多久,沈惜言就看多久。沈惜言心想,若是明天他还来,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他。
铁大门,发出哐当声巨响。
“你,你干嘛!别人怕你,可不怕!严家哪是什闲杂人等能随便进?”严书桥厉声喝道,颇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愚勇。
赵万钧平生最不喜刁钻之人,尤其是严书桥这种嘴欠。那股子假清高倔强劲儿在沈惜言身上是惹人疼,放别人身上就是惹人嫌。
严书桥是摆明不放他进,他起硬闯心思,但这毕竟是沈惜言好友家,他怕吓着沈惜言,不然他也不会耐着性子跟严书桥这番商量。
赵万钧来得不巧,这也得是严书桥他爸严昌平今日不在,若是在家,肯定要客客气气把人请进去喝茶,然后再把刁蛮任性儿子好好罚顿,毕竟“赵”这个姓在整个北平就跟九爷名字样,重若万钧。
只是第二天他没去,连五天,他都没再找过沈惜言。
*
日上三竿风露消。
昨晚从金风玉露大饭店抓包赵万钧,结果反被他折腾半宿,沈惜言个踏实觉睡到九十点才醒,浑身腰酸背痛,尤其是后面,好不难受,而那个罪魁祸首却不见踪影。
他扶着腰从床上下来,披上大衣,几个大院里里外外找圈都
他懒得再跟严书桥这个小屁孩儿磨唧,直接双手拢在嘴边,冲着二楼亮灯那个客房喊:“沈惜言,跟回家!”
严书桥生怕好友意志不坚定真下来,连忙跺脚急道:“你喊吧,喊个底儿掉,喊得大家都知道堂堂赵九爷把客居北平金陵沈家大公子欺负跑才好。”
楼上迟迟无人应答,赵万钧也不再喊第二次,不然是挺跌份,除开眼前这个不长眼严书桥,在这座城里,还没有人敢像沈惜言这般不给他面子。
他把烟扔在脚下碾灭:“那劳驾你去跟家那个说下,让他出来见见。”
“什你家?你俩男能扯证吗就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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