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除家人,他还直惦记着两个人,位是他儿时在金陵学堂里最为爱戴老师,另位则是他少时好友严书桥,恰好这
赵万钧捧着沈惜言脸响亮地亲口,笑道:“要是来真,你只怕要掉眼泪。”
沈惜言不服气道:“你都是男,你被人烫成这样都没哭,有什好哭?”
赵万钧定力是打小磨练出来,虽说在沈惜言面前总会减半,但关键时刻还是不会含糊。
“这能是回事吗?再说,哪儿能让你受苦?”赵万钧抚上沈惜言脸,突然沉声道,“这世间苦,能受,你不能。”
*
薄唇,九爷手捏起沈惜言下巴,加深这个吻。
沈惜言如待哺小鹌鹑微微张着嘴,九爷撬开那软唇白牙,拨花瓣似地探到深处,唇齿交缠间像抵着两团棉花舔花蜜样。玫瑰花香被烟草味狠狠地侵占冲撞,交融成空气中弥漫暧昧,勾得人心痒难耐。
两人忘地亲着,连沈惜言身上绸缎织单衣都滑落,露出白皙瘦削肩头,与九爷紧紧相贴,不出会儿就被亲得气喘吁吁,借着动情未尽,九爷宝贝似地轻碰着他从粉色变得红润丰盈唇。
沈惜言修长指尖抚上九爷肩背烫伤,下下,恨不能替九爷抹去。
赵万钧无奈道:“心肝儿听话,快别摸,你瞧这儿都精神成什。”
赵万钧光鲜都是从黑暗惨痛逆境中杀出来,和沈惜言显赫出身可谓是天差地别,自然包括二人对“苦”认知。
这两人也本该是天南海北,八竿子打不着。
沈惜言祖上在江南带做船运生意,父亲在秦淮河畔开家豪华大酒楼,是政要商贾们来去好去处。
他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金贵少爷,虽说母亲生他时候因难产去,但还有奶奶疼爱,以及花不完钱,父亲虽与他不甚亲厚,却也从未给他施加过任何身为沈家独子压力,除在他十五岁时候坚决送他去国外上学。
在国外上学期间,他不愁吃穿,不识人间疾苦,出手阔绰,与伴读刘涯块儿结识许多有趣华人朋友和外国朋友,学识没有大精进,洋思想倒是吸收得透彻。
沈惜言脸红:“你个流氓,摸是背。”
赵万钧苦笑:“得亏你摸是背。”
沈惜言是少爷脾气,不听支使,直搂着九爷不撒手,九爷也只能光着上半身由着他。
只是这小家伙手总是不安分,可苦九爷。
过好会儿,沈惜言小声道:“你想做什便做吧,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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