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找九爷?”
“对,找他有急事。”
“今儿香园有青鸢公子戏,九爷捧场去。”
窗外蝉语不歇,扰得人心烦,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大半宿,实在太困便迷迷糊糊睡着。
次日大早,沈惜言给严书桥留张字条就外出。
他在路边梧桐树荫下寻辆黄包车,车夫正倚在方石阶上抽旱烟袋,见有生意来骨碌起身,哈腰问道:“爷上哪儿去?”
沈惜言二话不说先登上车,道:“去赵万钧家。”
“嚯!”车夫吓跳,“瞧您面生,这九爷府上可不是寻常人能随便去。”
“与他相识。”
“那就好。”车夫把汗巾往肩上搭,“天热,拉快点儿给您吹风,坐稳您嘞。”
车轮在朝阳下缓缓颠簸起来,擦着扬尘越转越快,恰似沈惜言此刻心情,好不忐忑。他面怕赵万钧不帮他,面又担心即使帮他项链也找不回来。
上门求人办事总要带点礼才好,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救命恩人,出门前,沈惜言往怀里揣袋钱,又觉得光送钱好像没有诚意,便把师母腌武昌鱼也带上应急,等日后安稳下来再好生答谢。
很快到赵万钧住处,沈惜言上前敲门,开门是个五十多岁男人,穿着暗花马褂,头戴瓜皮小帽,神情颇有些傲慢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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