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突然被人踹开,沈惜言猛地回头,只见个男人怒气冲冲地进来。这男人看着眼熟,沈惜言头疼欲裂,压根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男人对着沈惜言破口大骂道:“你他妈吃熊心豹子胆?连冰爷女人也敢睡,不怕冰爷把你丢进狗场喂狗吗?”
“你你,你不要红口白牙污人清白!”沈惜言拿手指着他,指尖都气得发抖。
男人巴掌拍开沈惜言手,恶狠狠道:“就算信你是清白,冰爷枪子可不信。”
沈惜言惊恐地望着面前凶神恶煞男人,心里乱成滩浆糊,什冰爷,什睡女人,他不认识也没做过。
杯茶。”
花如慧很会聊天,丝毫没有华国女人含蓄内敛,和那日在舞池里样奔放,说话直爽大气,天南海北都懂点,沈惜言与她交谈甚欢,时高兴,挑个饭店大摆酒菜,还许她个金镯子,直接差酒楼伙计去附近洋行买来。
后来,他莫名头晕难忍,花如慧扶他去房间为他按摩穴位,再后来他就睡着。
他中途迷迷糊糊醒过次,依稀瞧见花如慧正在脱衣服,自个儿把头发弄乱之后睡进他被子,他还以为是在做梦,等他完全醒过来时候,身边正躺个穿着肚兜女人。
沈惜言吓得大叫出声,连滚带爬地摔到地上,才发现自己居然也是裸着。
他怒视着花如慧:“是这女陷害!”
“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沈先生要清白,还说害人。”
花如慧说罢,套上衣物下床,拉着男人手臂哭哭啼啼道:“六子,求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冰爷,否则他非得打死不可。”
六子鼠目转,假模假样道:“不说给冰爷可以,但你也不能白给这登徒子糟蹋,他要是赔你三十根金条,兴许能考虑考虑。”
沈惜言坐在冰
花如慧似是刚醒,半倚着身子起来,脸羞怯地偷望着地上大惊失色沈惜言:“沈先生看着文弱,行云雨之事竟如此勇猛。”
沈惜言扯枕巾裹在腰上,高声道:“你胡说些什!哪有干那种事!”
“沈先生昨夜尽男人兴,今儿怎扭脸不认呢?”
面对花如慧嗔怪,沈惜言大脑片空片,明明是花如慧在天快亮时候自己脱衣服弄乱头发进他被窝,还有,他昨天吃饭明明吃得好好,也没喝酒,又怎会忽然晕倒……
屋里蜡烛被窗缝来风吹得影影绰绰,摇晃在花如慧那张美艳脸上,沈惜言只觉得如蛇似蝎,可怖至极,偏偏他脚还被吓软,时半会儿没想到赶紧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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