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万钧拍拍床铺:“躺下,咱俩聊会儿。”
听九爷这说,沈惜言也觉得累得很,便躺回去,赵万钧把灯关上,只留窗外盏皎月。
赵万钧撑着下巴问沈惜言:“那你呢,把当什?长辈?”
“不知道,但你肯定是上辈子、这辈子和下辈子加起来都只能遇上回人。”
沈惜言侧躺着望向九爷,清澈双眸盈满如洗月华,下没盛住,汩汩跌进九爷心中,滴便溅起波澜。
“忘给严伯伯和书桥他们说声,昨天没回,今天又没回,他们定在找。”
“已经派人去打过招呼。”
“你告诉他们被……”
“跟他们说,你这两天直呆在这。”赵万钧说着,刮下沈惜言激动时皱起鼻子。
沈惜言捂住鼻子,心想九爷真周到,什都替他想好,但就是老爱把他当小孩样动手动脚。
不热?”
“有点儿。”
赵万钧伸手推开窗户,让夜来香味道飘进来,带走房里燥热。
沈惜言嗅嗅花香,压根不知身后男人正打着什如狼似虎主意。
夜风徐徐吹拂着,赵万钧被枪管磨得粗糙大掌在沈惜言光滑背上极富技巧地揉着药,从肩头滑到腰际,带出路酥麻。
能在小少爷这儿获此殊荣,赵万钧畅快地笑两声,摇头道:“那可不行。”
“怎不行?”沈惜言有些着急,还以为九爷不乐意听他这说。
赵万钧笑意更盛:“光这辈子当然不行,赶明儿去佛堂知会声,就说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要让你遇上。”
沈惜言撇撇嘴,只当九爷又在逗他玩呢。
“九爷
“九爷,你对这好,是不是拿当小孩儿?”沈惜言心里藏不住事,想话都到嘴边。
赵万钧哑然失笑:“合着你以为这段时间是在替你爹养儿子?”
“没。”沈惜言脸红,否认。
十几二十岁人都不爱承认自己小,他也不例外。
可有点他得承认,九爷对他好,甚至比他那位终日繁忙父亲还要周到,毕竟他爸这多年连他爱吃什,不爱吃什都不知道。
沈惜言舒服得恨不得连脚趾头都蜷起来,鼻子里偶尔发出哼气声音,慢慢,连眼皮子也开始沉重。
白天被人折腾坏,沈惜言压根挡不住困,睡意正盛时候,突然想起还没给严家报平安。
他猛地睁开眼,骨碌爬坐起来。
“哎呀坏坏,怎把要紧事给忘!”
“什事?”赵万钧把衣服披在沈惜言身上,替他扣上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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