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止这个原因吧。”
沈惜言手抖,剪落朵待开花苞,霎时给他心疼坏。
他搁下剪刀,抬眼看着严书桥,按兵不动道:“那你倒是说说看,除奶奶,还有谁能让这般惦记?不然才舍不得你和干妈呢。”
严书桥点点头:“说也对。”
沈惜言还以为自己把严书桥糊弄过去,刚松口气就听见严书桥问:“对惜言,你还没告诉你身上那伤是怎回事呢。”
信,是他在国外伴读刘涯写给他,说自己已经到家,家中切安好,还专门着重说让他在北平玩尽兴再回来。
刘涯是沈家老掌柜孙子,也是沈惜言儿时玩伴之,此次若不是要急着回金陵报平安,肯定就跟沈惜言块儿来北平找严书桥,为此严书桥还念叨过。
沈惜言仔仔细细读两遍来信,也没在信中看到星半点关于父亲东西,在国外四年里,父亲也只托人给他来过封短短信。美利坚与金陵隔个太平洋,信件传递不易,可他现在回国,父亲竟也没有过问他半句,甚至不催促他回家……
沈惜言把信折好塞回信封,心中没来由起丝不安。
他抬手抚抚桌上玫瑰,发现好几处枝叶恣意生长,盆里还生杂草,也不知是从哪儿挖来土,果然把花交给小玉养不靠谱,沈惜言在心中埋怨阵,自个儿拿起剪刀开始重新修剪。
“摔。”沈惜言脱口而出。
严书桥白他眼:“你当是傻呀,摔和打能分不清吗?爸不让问,但越琢磨越觉着不对劲,今儿非得弄清不可,你实话告诉,是不是那姓赵弄?亏那天还去——”
“严书桥你胡说些什,他怎会做种事?”沈惜言猛地打断严书桥,不小心嗓门大些,把严书桥吓个够呛。
可他听到有人诋毁九爷就气不过,尽管九爷已经不待见他。
严书桥活见鬼般瞪着沈惜言:“你什时候跟爸个德性?这赵九爷究竟有多让你们忌惮,只手遮天不成?”
这时,严书桥风风火火地来。
他开门便问:“惜言,听妈妈说你要回金陵?”
沈惜言“嗯”声。
“怎玩得好好,这就要走呢?妈肯定舍不得你。”严书桥不好意思说是自己舍不得好友,只得先把严夫人搬出来。
沈惜言边比划枝叶界限边道:“这多年没见奶奶,想她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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