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沈惜言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没想到九爷竟真来过。他心下大惊,难怪他把客房翻个底朝天都找不到那首写九爷名字诗,原来是被九爷拿走!害得他日思夜想,白白担惊受怕好久。
沈惜言忍不住怨上心头,“哼”声道:“又没叫你来,也没允许你把诗带走。”
“是吗?”赵万钧眯眯眼,审视着面前撒谎小少爷,“那就奇怪,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家伙抱着不
留下二人站在无垠月色下,沉默对望好久。
先说话还是赵九爷:“刚才那位是父亲第五房太太,她今儿生辰,父亲身体不适叫代他陪她看戏,你想些什呢?”
“,想——”沈惜言急急开口,却有万语千言堵向唇边,“想……”
赵万钧走到他面前,低头哄孩子般道:“不急,咱们掰开揉碎慢慢说。”
“想你。”沈惜言个没忍住,还是在赵九爷面前五十撂个干净。
冲沈惜言和气地笑笑,可沈惜言却难以回应个哪怕是装出来笑容。
看着面前比肩而立男女,沈惜言又想起方才那无地自容场景,不由得鼻腔热,酸意泛上心头。
眼下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毕竟这地儿是他先来,要走也该是九爷和他相好走开!
沈惜言着急又委屈表情被月光照得透亮,明明个眼神就能惹出万分怜爱,却偏要继续假装那触就破倔强。
赵万钧对身旁女人道:“五姨娘对不住,这场戏您得自个儿看,还有些要紧事要办。”
这四字分明是句放下姿态剖白话,被沈惜言说出来却无端带着三分责怪,霸道极。
赵万钧瞧着沈惜言仰头望他眼神,心也跟着化完。
“知道。”
“你骗人,你根本不知道。”
“看见你写给诗,里面说‘夏夜想念’,就是不知莱茵河是哪条河。”
女人笑道:“好好好,你去吧,姨娘就不耽误你们年轻人同乐。”
旁正吞着五味杂陈沈惜言蓦地瞪大眼。
五姨娘?原来这个女人是九爷姨娘,那也就是赵司令姨太太!
他抬眼看向那女人,这才终于有正眼打量心思,她虽戴珠宝首饰,抹唇擦脂,但年纪看上去确实要长九爷不少,尤其是她看九爷眼神,俨然长辈看小辈和蔼,和看他没什两样……沈惜言跌入谷底心下便飞起来。
赵五姨太是个性格温润通透女人,知道赵万钧怕是要跟这位小公子讲悄悄话,问过情况之后便不再打搅,个人回戏园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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