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有谁记得你好甜口?”
沈惜言没答,鼓着腮帮子看九爷。
九爷蔫儿坏,是真。
*
赵万钧去买酒,沈惜言不愿等,非要跟着块儿,结果进门就撞见熟人。
车驶进胡同瞬间,九爷脸上光影也沉下去。沈惜言想问为何,转头又记起来,九爷说过,他不爱被人叫“恩人”。
路过家大酒楼时候,赵万钧停车,却又迟迟没有下车意思。
沈惜言望着窗外人声鼎沸问:“怎,这就是你说好地方?”
“不是。”赵万钧思忖道,“算,走吧。”
“不行,不准走,你还没告诉为何停车呢。”沈惜言把制住赵九爷开车手,他最不喜欢被蒙在鼓里感觉,非要对方说清楚不可。
。
“戏多是,唱戏人也多是,何必将今晚浪费在平凡事情上。”
“可青鸢呢,他也是平凡人吗?听闻他曾救过你。”沈惜言忍不住追问,问完又有点儿后悔,万九爷真把青鸢当作很重要人怎办?
赵万钧“嗯”声:“六年前不慎落入贼人陷阱,他出手相救,算是救命恩人。”
“你对恩人这好啊,连他需要小玩意都给他件件备好。”既然起话头,不如并问清楚,沈惜言始终记得那日在青鸢化妆间看到那些衣裳头面、脂粉钗钏,无像九爷会碰,却独独为青鸢碰。
赵万钧那位五大三粗拜把子二哥陈榆林正倚在柜台旁边逗姑娘,不时片咯咯笑声。见赵万钧来,姑娘们顿时阵骚动,纷纷向他问
赵万钧反握住沈惜言按在他手上指头,插.进指缝把玩道:“想买点酒,又想到你喝不。”
“谁说喝不啦,又不是小孩儿!”沈惜言下坐直身子,连声音都放粗不少。
“没嫌你小,你前两天不还咳嗽呢?”
沈惜言纳闷,九爷怎知他咳嗽?
他狐疑地看着九爷,心中忽然闪过灵犀:“之前在香园,有人为叫杯蜂蜜水,可千万别告诉那人是你。”
“什小玩意儿?把钱拨给席贵,让他去置办,至于他送什过去还没问过。”
好嘛,原来九爷赏青鸢东西都是管家操办!沈惜言喜,攥紧拳头才忍住拍大腿冲动。
硌在他心窝粒沙子终于消失,他正对风口舒畅会儿,突然发现自己刚刚那话好像有股酸不溜丢味儿。
他忙解释道:“你可别误会,问这个是想向你学习如何对待恩人,你也救过——”
“打住小家伙,你最好不要给任何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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