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白威”穆远告诉文商,“他原来就是三叔。”
“你三叔是仁合创建人?”
穆远点头,“当时看见他时候也感到很意外,直犹豫很久,不知该不该喊他。”
“你们说些什?”
“你经常遇到这种事情吗?”
“还好。”穆远耸下肩,“出来混,就预会这样,这种事情避免不。”
话语刚完,只温热手从旁边伸过来,将他牢牢地牵住,另只手来到他脸颊边,轻柔地触碰抚摸。
文商几度欲言又止,他想过很多话,比如说“以后你要多加小心注意”;比如说“你还是别混社团,太危险”;比如说“你以后尽量别个人在外头”,等等。
然而那些都是废,说也是没用,到最后,他只道句话,唯句:“你没事,真太好。”
们都不太放心,首先提出质疑是阿治:“老大,有什事情你就直接跟们说,不要自己个人硬扛着。”
“说没事就是没事,大K他以后不会再来找麻烦,放心吧。”穆远催促道:“大家赶紧回去吧,今天晚上搞得那大阵仗,怕是要惊动差佬,别在这继续瞎耗,解散解散。”
大伙儿似乎还不放心,直到最后穆远再三向他们保证,才陆续解散离开。
文商坚持要亲自载穆远回去,穆远也没拒绝,上车以后,文商没有马上发动引擎,他坐在驾驶座上,转过身子,正对着穆远,直直地望着他,与他平视。
“干嘛你这是……”
“向他询问关于二叔当年遇害事情。”
“那他怎讲?”
穆
话音很轻,落在穆远耳朵里很重,犹如嘹亮洪钟,在他脑海久久地萦绕回荡。
心酸与感动掺杂在块,他都忘多少年没有人用这种真情流露口吻予以温柔关切。
穆远将脸贴在那只宽大温暖手掌上,像小动物样,轻轻地蹭蹭。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保持着现在这种暧昧姿势。
不知过多久,穆远带着股沙哑声音,对文商说起正事:“刚才在雷堂看到常云宣,另外还去见个人。”
文商没有回答,他倾前身子,认真地检查着穆远身上伤口,脸上淤伤,嘴角处破损,手背擦伤,手臂划伤,还有身上其他地方……
肿肿,淤淤。
文商指着穆远左臂包扎绷带,问他:“这是怎回事?”
“挨刀。”
风轻云淡描述,就跟家常便饭样,文商听得阵心疼,脸上表情都皱得舒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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