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没有犹豫,依旧点点头。
身体向后靠靠,内心已经很不痛快,大脑里转转怎狠狠地欺负他番,面上却不显露,只是叮嘱他:“如果不想答应话,要立刻告诉。”
齐康点点头,看他神态,也知道他轻易不会拒绝。
看眼站立在旁安静得像个透明人保姆,说:“让厨房送些清淡菜品,主食就不用。”
“是。”
“……”
“怎,你也要试试看?”
是在无理取闹,但齐康依旧没甚脾气,只是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
又过小会儿,可能是怕会不高兴,他用很小声音回答:“你不会害。”
“保姆要给你换果汁,你明明不愿意,为什不拒绝?”
然后和他手挽着手走过柔软地毯,越过门廊,进客厅门。
这处房子整体是欧式奢华风,最奢侈莫过于些常用器具——不入口用是银器,入口则是金器。
年轻保姆用金杯倒两杯醒过葡萄酒,递杯给齐康,同他碰碰杯,然后饮而尽。
齐康也学着模样,想饮而尽,但他没有喝过什酒,只喝半,就被酒精呛出眼泪,冷眼看他咳嗽几声,这才抽出纸巾递过去,对他说:“擦擦眼泪。”
齐康擦擦眼泪,又重新端起酒杯,用手指敲敲桌面,保姆恰到好处地走过来,指指齐康手中杯子,说:“给太太换杯果汁。”
和齐康面对面吃顿晚饭,用过饭,管家亲自送来个托盘,托盘上方是今天报纸,报纸下面鼓起小块。
接过报纸,管家将托盘递给齐康,上面赫然是最新款鸿蒙手机,齐康没有接,看向,边翻阅报纸,边随口说:“拿着,送你。”
齐
刚刚直盯着他看,他细微表情和动作,无不是在流露出想慢慢试着把剩下半杯酒喝完意思,但保姆走过去时候,他又主动把酒杯递过去。
“因为你想让喝果汁。”
“说什你就做什?”
齐康迟疑瞬,点点头。
冷笑出声,问他:“是不是你丈夫说什,你都会答应?”
“是。”
齐康很乖顺地将剩下酒杯递给保姆,像个面团似,柔软可欺,能够轻易被外力揉搓成想要模样。
但不希望他味地忍让和善良,于是问他:“你不太会喝酒,又为什要喝酒?”
“你递给酒,想试试看。”
“如果递给你不是酒,而是毒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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