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来都没带他们进过这个房子,这个房子对我而言意义非凡,或许我潜意识地也觉得,这里只适合我太太入住,旁人是不适合的。
我迈进了主卧旁边的浴室,齐康倒也不是全然无趣,他换上了和我同款的睡袍,又因为身量比我小上一圈,衣服宽宽大大的,有种别样的情趣。
他发现我进来了,脚步很快地凑了过来,帮我解开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裳,有些生疏地丢进了脏衣篓里,又赤红着脸,小声地询问了一句话。
我没有太听清,凑了过去,问他:“你在说什么?”
他双手攀附住了我的肩膀,咬着我的耳垂,又重复了一遍。
……
这次洗浴的过程耗费了比我预想的多了几倍的时间,我们浪费了很多水,也浪费了很多的纸巾和湿巾。
齐康双腿战战,但还是很认真地用毛巾帮我擦拭头发,我又亲自教他怎么用那款不像是吹风机的吹风机。
他帮我吹着头发,粗糙的指尖穿插进我的发间,我透过恒温玻璃看着他温柔的眉眼,有一种他或许是喜欢我的错觉。
然而我一贯不会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