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齐康也没有那敏锐,他在怀里找到个舒服位置,很快,他呼吸变得绵长——他睡着。
睁开双眼,其实看不太清他神色,有种想“揭穿”他冲动,但“揭穿”这件事,对而言并没有任何好处。
让长期禁欲,显然并不可能,让齐康不那用功,显然更不可能。
最好方式,那就是糊里糊涂下去,这样齐康甚至会更自在些。
重新闭上双眼,很快也陷入睡梦之中,再醒来时候,又到八点多,该上班,齐康也该上学。
睡袍,裸露在外面皮肤甚至还有刚刚留下痕迹,但他正在做作业——全神贯注地,笔划地做作业。
在这瞬间,仿佛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和齐康坐在图书馆靠窗位置上,从天亮学到天黑,直到周围桌椅上空无人。
有些困倦,悄悄地打个哈欠,然后盯着齐康看。齐康整个人还沉浸在书山题海之中,他用笔姿势很规范,用着送他钢笔,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声响。
他是那努力、勤奋,那时,甚至比他自己都更加坚信,他定会考上个不错大学。
看会儿齐康认真学习身影,退出界面,将手机放回原处,重新躺到被窝里,
齐康神色如常,脸上看不出点连夜赶工痕迹,他体贴地帮穿上衣服、打好领带,如果不是拒绝,他甚至想帮穿上袜子。
在那瞬间,不知道他是拿当做老公,还是当做孩子。
但眼前仿佛出现个场景,在无数个春夏秋冬早晨,他都会从被窝里褥起来那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孩子,边温柔地和他说话,边帮他穿衣服、穿袜子,日复日,年复年。
而现在,觉得他对温柔体贴,很有可能,他是对他那便宜儿子做惯。
当偏爱举动并不是头份或者独份时候,相对来说,这些举动就会
开始没想等他回来,但脑海里直都是他影响,耳畔也仿佛能听到,笔尖划过纸面沙沙声响。
过很久,或许是半个小时,又或许是个小时,听到极轻脚步声。
齐康没有开灯,悄悄地回到卧室内,动作极轻地掀开被子躺在身侧。
临睡觉前,是抱着齐康睡,他挣脱怀抱应该花费些功夫,但重新回到怀抱里,相对还算容易。
他把头贴在胸口,四肢缠绕在身上,甚至需要控制自己呼吸和心跳,避免叫他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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