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康边说话,边观察着这颗枣树,他拍拍手背,叫松开他,刚撒开手,他就像只灵活猴子似,三两下爬上枣树。
掀起衣服下摆,冲做衣兜,捡起很多齐康摇晃下来野枣,齐康上得容易,下来时候故意耍个帅,明明离地面还有点距离,非要跳下来。
小声碎碎念,念叨他要注意安全,以后不能直接跳下去,齐康只是笑,等念叨够,才说:“们起吃枣吧。”
诸如此类小事,充斥着童年和少年,在那些岁月里,和齐康总是形影不离,们也总是过得单纯又愉快。
然而,那些快乐记忆,却被不知不觉间遗忘——
蹭鞋子,然后三两下踩着粗壮树干爬上去,下意识地上前步,想阻拦他——当然也没拦住。
齐康上树,小心翼翼地将红丝带系在处粗树干上,又快速地爬下来。
他这番动作让部分游客举起手机拍他,他像惊慌失措鸟,躲避着镜头回到身边,又小心翼翼地看脸色,问:“刚刚是不是不该……”
“保安不是同意?如果你能顺利上去、安全下来,也不影响其他人安全,那就没有做错,”停顿瞬,继续说,“纵使做错,出事,有担着呢。”
“……幸好你没有孩子,你要是有孩子,准保宠出个混世魔王出来。”
下山路上,齐康状态肉眼可见地放松,他甚至随手扯下路边叶野草,对折好,凑到嘴边吹小段曲调。
在这瞬间明白,纵使将他带离宁县,他身上属于宁县些东西,并不会被轻易改变。
当在写字楼里日夜工作,当习惯穿西装喝咖啡,当生活愈发“高端”又愈发精致时候,齐康留在宁县,他在乡间行走、他在山上爬上爬下、他扯下树叶随风吹着小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齐康留在过去,而已经向前走很远。
直认为,和齐康之间问题,在于他无法将视作生命中最重要人,无法真
齐康小声低估句,瞥他眼,有心怼他几句,但不像破坏此刻气愤,于是话锋转,对他说:“见你爬树,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这树比较矮,你忘,最擅长爬树。”
他这说,才隐隐约约想起几个画面来。
年少跟在他身后,想吃栽在路边野枣。看那高高枝头,拉扯齐康衣角,想让他和起回去找父亲。
“这点小事,没必要找大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