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哪所大学都可以,”上手去摸齐康脸颊,略带冰凉表链贴着他皮肤,刮出道并不明显红印,“在平城房产有很多,到时候找个附近搬过去住。”
齐康听这句话,看向目光明明灭灭,仿佛有千言万语,但说不出口。
“们才刚刚新婚,”用手指碰碰他有些干涸嘴唇,“不适合两地分居,也不
滔天之仇,却试图遗忘。
眼里是齐康,脑子里也是齐康,但并不妨碍做其他事。
将手上腕表卸下,规规矩矩地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头,对齐康说:“今晚洗干净些。”
齐康动作顿,低声说句:“好。”
们同房,或许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齐康满心满眼里才会只有。
便压着他吃些、喝些,吃过喝过自然要去洗手间,那是生理反应,难以遏制得住。
他像个木偶娃娃似任由“照顾”,竟然品出几分乐趣来,心道这样其实也不错,然而下瞬,脑子里那些记得非常清楚法律条文又在提醒着——可以做个不那好人,但总归不能越界。
于是将那些阴暗心思又收回去,规规矩矩地在世界限制范围内行事。
几个小时后,车子进隔壁县地界,最后停在们之前住过那家酒店门口。
这次们带是车队,酒店接待规格也有明显提升,和齐康依旧住在最舒适套房里。
没有收敛自己,第二天齐康起得很晚,神色有些萎靡。
将手上腕表带回到手腕上,扣好表扣,漫不经心地对齐康说:“你高考成绩出来。”
他眼睛睁大少许,试图从床上爬起来取下手机核实,但他高估自己身体,又重重地倒回到床上。
静静地看着他作番无用功,才说:“帮你查过,成绩还不错,能上本学校,你想去哪个大学?”
齐康愣住,过会儿,脸上才显现出些许喜悦来,但他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问:“你想让去哪所大学?”
等进房间,齐康勉强回回神,弯腰帮取拖鞋。
换鞋,又看他拎着们随身行李忙忙碌碌模样,仿佛能幻视他这些年在上段婚姻中模样。
他本该是和样翱翔在天上雄鹰,却被人折断翅膀,束缚在方寸之间,整个宁县像所无形牢笼,禁锢他行动,也禁锢他思想。
将牢笼大门打开,他却依旧不敢走出牢门,甚至还惦记着他曾经“狱友”们。
斗米之恩,涌泉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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