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齐康与齐媛媛关系十分生疏,并不亲密,他想想,说:“给齐媛媛留个言,等她有空时候,同她还有她亲生父母们起视频谈次,谈清楚,再定下步怎办。”
“可以旁听?”
“可以,你是丈夫,也是家人。”
打不动地要四万块,变相迫使你在婚姻关系中地位越来越低,又不得不日夜干活,为攒够钱?”
齐康又不说话,他也是读过书,道理又怎会不懂?又怎会看不清这里面魑魅伎俩。
他不过是顾念着“最后亲人”,拿父母‘遗言’自欺欺人,那所谓亲情遮住他眼,他没有其他前行方向,于是便按照“亲人”期寄方向前行——那条道路上,没有鲜花,满是荆棘。
“齐康,你难道没有恨过她?”
“纵使是亲生兄妹,她这对待你,你总归也该有些怨恨吧?”
“……”
沉默很久齐康终于开口,他向提个条件,并恳求答应。
他说:“想问问齐媛媛意见,如果她也没有异议话,那就同意将她户口迁出去。”
“齐媛媛在国外,你想怎问她意见?”
倒真怕齐康突然个电话打给对方,拿布置,很可能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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