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事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做腻。
然而这个缠绵的吻还是戛然而止。
齐康喘着气,看着我,说:“回去再亲,好不好?”
我依旧捧着那个木头箱子,冷淡地问:“你是在命令我么?”
齐康讨好地笑了笑,说:“我是在求你啊。”
“因为害怕失败,你连尝试第二次的勇气都没有么?”
我多少是怨恨齐康放弃学业的,倘若他坚持复读一年,或许还有挣脱丁晓君的可能。
“就当我是害怕吧,”齐康扯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的模样,“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不想说话,还是有些生气的。
齐康三步并作两步,凑到了我的身边,又用很温柔的语气说了一遍:“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是在求你啊。
我别过了眼,感觉自己活了三十多岁,竟然活成了一个“傲娇”。
我的冷静、我的智商、我的原则,一遇到齐康,仿佛都灰飞烟灭了似的。
过了一会儿,我只能说:“回去再说。”
“你……”
你当我是小孩子哄么?
我没说出口这句话,齐康又亲了我,他这次是揽住了我的肩膀,扣着我的后脑勺亲的我。
我被亲得太过偶然,也太过被动,很快就变成了太过迷糊。
我们亲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习惯了近距离看他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