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饭,我们终于出了家门。
——齐康晚上有常规的训练,得去俱乐部一次。
齐康的双腿还是软的,精神状态倒是很好,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脑,又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说:“玩游戏靠
我“嗯”了一声,抬眼看了他身上穿着的单薄的、属于我的衬衫,说:“一早就起来勾人?”
齐康抿了下嘴唇,脸有些红,却说:“那你有没有被勾到?”
我暗忖我也算“历尽千帆”,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都见识过,这些小心机,其实不太能“上当受骗”。
但话总不能这么说的,于是我轻笑了一声,说:“无须这些伎俩,你对我而言,就是最大的迷情药。”
我自小就是个聪慧而冷漠的性子,除了父母,齐康算是第一个走进我“安全区”的人。
我几乎一夜都没怎么睡。
第二天过了九点钟,我电话通知了下属前往宁县,和我之前留在宁县的工作人员一道,查清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另外,再派一队人,查清田媛媛这些年的底细。
我之前虽然也曾派人调查,但手段并不算激烈,那时候的我,依旧维系着“尊重他人”的底线,并不乐意过分触犯旁人的隐私,然而田媛媛在我的心中,已经算不上个普通人、正常人,她几乎可以作为“犯罪嫌疑人”,我自然不想给她最起码的尊重。
在电话中,我还得到了一个消息,宁县的迁坟通知将于今日正式下发,总共给了两个月的“窗口期”,需要坟墓家属本人前往处理相关事宜。
这其实是我期盼许久的事,随着丁家父子一个故去一个进去,倒也没有那么“着急”,然而想到宁县还有一个田媛媛,我又将这件事提到了亟需解决的事项上。
我对他的迷恋,从精神到身体,非但没有褪去的迹象,反倒是愈发浓郁。
我向他招了招手,他就走了过来,熟稔地绕过了办公桌,搂着我的脖子,低头亲吻我。
我们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吃过了午饭。
又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我甚至抱有着一些隐秘的心思,我想借由这次去宁县,揭开当年所有的真相,让违法犯罪的、阴险毒辣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我翻出了齐康的课表、赛程表,又翻出了我自己的工作安排,最后圈定了五一前后的十天。
那些隐藏得极深的过往,总改翻出来在太阳下晒一晒,那些陈年腐肉总该用刀刮得干干净净,伤口才有愈合的可能。
做下了这些决定,我将信件收好,打开了工作的笔记本电脑,不多时,齐康果然来书房找我。
他问我:“一早就起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