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而清醒,混乱而坚定,仿佛要补全那些年缺失的那些份。
我一直认为我是相对主动的那一方,但愣是被齐康的索.求逼成了相对被动的那一方。
当我和齐康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望向落地窗外万千灯火的时候,竟然也会产生“或许我会……”的错觉。
他开始很频繁地“……”我,仿佛我是什么美味的食物。
如果不是我的阻止,或许他会做出更变.态的事。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和齐康一起逛了逛校园,聘请的摄影师帮我们拍了不少照片,齐康挑选了很多张,叫人洗出来装进了相册里——我们的家中已经有一个书柜,专门来装我和齐康的照片了。
齐康整理好了照片,就去瑜伽室跟着老师学习瑜伽,他学得很认真——或者说,在有关于让我更舒服和愉悦的领域,他都学得很认真。
有一天,我醒来的时候,齐康正在对我做不可描述的事,然后,尽管我阻止他,他还是将不可描述的……全都咽了下去。
实话实说,我曾经认为齐康是一个恋爱脑,但现在,却越来越觉得,在他平静的面孔下,或许多少有点偏执和疯狂……
因为我们有了很多空闲的时间,他便能够更加细致地观察我,记录我的喜好。
我倒是也带他看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的反馈是齐康的心理状态很正常,他只是太爱我了,内心有些自卑和恐慌。
这辈子我都没想过,会从旁人口中得到“齐康太爱我了”这样的结论。
但当我看到齐康在夜光下神色温柔地整理属于我们的照片的时候,又意识到,这是真的。
离开了俱乐部,离开了校园,选择了一份与他人交际不算多的清闲职业,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断掉了几乎所有过往的联系,除了俱乐部的队友和大学时相熟的几个朋友,齐康整个人的生活重心又只剩下了我。
——某种意义上,他的人生只有我
我有一天多看了IPAD屏保上的长发模特一会儿,齐康就开始续起了头发,等到他的长发披肩,又将发尾塞到了我掌心……
我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发丝之间,他就仿佛是触电了似的,被修建得圆润的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肉之中,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我们开始频繁地接吻,不是那种轻描淡写的吻,而是浓烈的、深入的吻。
齐康的行为也愈发大胆,除了在我们的家中,除了在封闭的车内,他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悄悄去公司找我。
他通过我的专属电梯直接到了我的办公室,黑色的斗篷将他遮挡得严严实实——任谁也不知晓斗篷下面究竟是怎样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