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要吃松子么?”
齐康没有接我的松子,他甚至还骂我了一句:“疯子。”
我轻笑出声:“再不离婚的话,你就要被你丈夫送到我床上了。”
“你是在报复我么?”齐康明知故问。
我收回了手,将剩余的松子倒进了自己的嘴里,慢吞吞地吃完了。
我说:“你觉得是的话,那就是吧。”——
我觉得齐康的脑子这些年几乎没有用过,大概率是已经锈死了,如果我真的想报复他的话,我为什么还要等这么多年呢?早在我功成名就的时候,就完全可以施行了。
我是在救他,虽然方法有些极端,行为不怎么正义,但我的确是在尝试救他。
只不过,齐康看起来,还想要继续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