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欣又问：“那你最近有没有吃什
药？”
楚碎云：“没有。”
“嗯……”翟欣沉吟片刻，“有没有情绪异常激动过？”
楚碎云：“……没有。”
说完，楚碎云皱
皱眉，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于是没再说话。
翟欣从三年前
意外之后就
直是楚碎云医生。每次楚碎云回来复查也是找她，再加上翟欣认识楚碎云父亲，所以两人关系比般医患要亲近。
“小云。”翟欣招呼道，“来看病？
记得你前段时间才复查过。”
“是。”楚碎云有些沉重，“最近感觉自己有些健忘。”
翟欣挑挑眉：“健忘？具体说说。”
“前段时间……小雨出件事。”楚碎云说。
事情可能是脑震荡导致失忆。
失忆这件事对楚碎云没造成什影响，他记得父亲、记得弟弟，记得自己刚成年，记得自己考上山岚大学，除那场意外前后事，楚碎云全都记得。
车祸记忆不算好，虽然楚碎云有疑心自己怎会去飙车，是不是被人撺掇，但总来说，忘记比记得要好。所以他也没有特意去寻找过那段记忆。
医生担心楚碎云以后记忆力会衰退，可几年过去，楚碎云像没事人样，记东西和从前样快。医生只能归结于是优性Alpha体质过人。
如今健忘症状是楚碎云从未经历过。
翟欣又问几个问题，楚碎云回答之后，她有些疑惑地用笔敲敲桌面。
“这看你是没问题。”翟欣说，“可能需要进步检查才能确定原因。”
楚碎云安静等医生说话。
“但是上次看你片子没有任何异常，这次再做需
翟欣适时点头，说：“在新闻上看到过，小雨那孩子没事吧？”
“谢谢关心，他没事。”楚碎云说，“那件事里跟踪狂，明明和他见过，不可能忘记。可之前小雨提起来时候，居然需要很努力才能想起来那个人。这很不应该。”
楚碎云看眼医生，继续道：“后面还有些小事情，也忘。”
翟欣眉眼间笑意已经消失，她变得认真起来，问：“你最近脑袋有没有磕碰过？”
楚碎云摇头：“没有。”
他想，自己该去看医生。
周末，山岚市第医院。
楚碎云手里捏着挂号单子，应大屏幕叫号声走进诊室。
诊室内坐着名医生，女性Beta，看起来40岁模样，头齐耳短发，口罩规范地戴在脸上，眼神能看出她带着丝笑意。
“翟医生。”楚碎云在医生对面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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