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经应该是有过同样的经历。
不然,怎会这么熟悉……?
思维在此断线,楚碎云陷入了沉沉的昏迷。
因此他没能听见秦渺的最后一句话:“为什么陪你演戏?
楚碎云累极了,力气只能支持他趴着,秦渺附在他的一侧,两人脑袋挨着,他掰过楚碎云的下巴,让人看向自己。
“我可以咬你吗?”秦渺问。
楚碎云服了他了,按着他的后脑勺给他一个用力的吻,不知是催促还是拒绝:“别问……”
而后秦渺张开了嘴,露出比一般Alpha还尖锐的犬齿,埋首在楚碎云的颈窝处,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淡淡的血腥味混着浓郁的木香涌入秦渺的口腔,带给他心理上难以抑制的战栗,易感期的焦躁终于稍微得到了疏解。
只需要顺其自然。”秦渺还在不要命地继续说。
楚碎云一抬脚,踢在秦渺身上,秦渺闷哼一声。
他警告道:“别太过分,因为你是易感期,我才让着你的。”
“你不用让着我。”秦渺低低笑出声,而后伸出手臂放在楚碎云嘴边,“忍着,疼就咬我。”
“瞧不起谁?”楚碎云不屑。
楚碎云却没有那么好受了,陌生相冲的Alpha信息素从腺体处侵入,气势汹汹地开始攻城略地,凭着本能想要标记楚碎云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但他不是Omega,无法被标记,自己的信息素察觉到外来者,躁动地叫嚣着不满。
身体本能告诉楚碎云,它讨厌秦渺的信息素,可鼻尖萦绕的味道,又令他感到眷恋。
明明是一个人,却如同割裂一般,一边是排斥厌恶,一边是眷恋不舍。
原来上一次秦渺咬了自己的脖子,并没有真正注入多少信息素,或许只是有微量渗入,这一回结结实实被咬了,楚碎云想,可能得发烧个好几天吧。
这种割裂的感受太过强烈,体会过一次就无法忘记,楚碎云眼前阵阵发黑。等终于结束,秦渺松开嘴,伏在自己耳边呼吸的时候,楚碎云竟然恍惚之间想起来——
但最终秦渺的那只小臂上,留下了数不尽的牙印。
有一下楚碎云咬得太深,生来就是为了刺破Omega腺体而存在的犬牙把秦渺的皮肤刺出了血,秦渺“嘶”一声吃痛。
然后他扳过楚碎云的脸,让人的嘴唇挨在伤口上,命令道:“把血舔干净。”
楚碎云又照着伤口的位置咬了一口。
过了不知道多久,楚碎云只晓得光线变得暗淡,本来热闹的秦家老宅早已归于一片寂静。房间里两股信息素交缠却从不曾交融,依旧彼此独立分明地弥漫在房间里,分庭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