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韧似乎看到他们两个了，笑声戛然而止，说不出的突兀。
他往这边看过来，路迦似乎和他对视上了。
街市灯红酒绿，店铺外的音响放吵闹的歌，偏偏这一角的路灯坏了，世界被分割成两半——他的寂静与旁人的喧嚣。
路迦被一片黑压压的阴影挡住视线，穆温然站到他对面，弯腰捧住他的脸，两人的脸颊相擦，穆温然的唇碰到路迦的耳朵。
路迦眨眼，再眨眼。
，“那哭一个我看看？”
路迦拍开穆温然的手：“……快走吧，我想家。”
穆温然笑出声。
两个人一块出了饭店，快到车站时，穆温然突然停下：“路迦。”
路迦抬头：“嗯？”
穆温然笑了，拇指压着路迦的脸颊，划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他在看你呢。”
穆温然指了指对面，念了一个名字，路迦一愣，往马路对面看去。
“方韧？”
“……嗯。”
方韧大概刚从ktv出来，带着一身酒气，走路摇摇晃晃，哈哈大笑着。
穆温然眯了眯眼：“你刚才遇到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