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迦半个耳朵都是红,那夜穆温然做得尤其狠,锁骨下痕迹到现在还没消除。路迦太好欺负,软白团稍稍掐揉就会有印儿,也不会推拒,很少说“不”字,实在受不才求饶,红着眼眶,水盈盈看人。
这些都不能细想,想就会有反应,想压着人再来次。穆温然重重亲路迦口,拿过吹风机也给路迦吹。路迦闭着眼,穆温然怀疑关掉吹风机都可以听到他舒服呼噜声,软憨软憨。
临闭灯穆温然帮路迦上眼药水,路迦仰着头像在索吻,他自然吻下去。路迦是点也不设防,不怕穆温然扑上去口吞他。
熄灯,路迦仗着天黑谁也看不到谁,在枕头上挪挪,切准备就绪他开口:“你不能安慰你知道吗?”
穆温然随他打开话匣子,听他絮絮叨叨,“本来没多大点事,你问就受不……”说着还拍手,副完蛋样子叹声,“完被你惯坏。”
路迦盘着腿坐在床头,刚洗过澡头发还滴水,穆温然本想帮他擦却被拦住,“别管,你去洗澡!”
穆温然反复确认,确定没什大问题转身去浴室。
门关,路迦瘫在床上,擦头用毛巾盖着脸。他没有睡衣,穿穆温然衣服,体型差异在这时凸显出来,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没点形状。刚才眼泪掉得无声又莫名,路迦觉得怪丢脸。
待穆温然从浴室出来,路迦已经把头发擦得半干,头顶盖着毛巾偷偷地瞧。穆温然把毛巾拿走,路迦甩甩头发,见穆温然眼里显出丁点笑意,知道他在笑自己疑似小动物举动。
路迦假装没看到,装模作样地说:“擦头发吗?帮你。”
穆温然觉得他还没说够,在等自己给铺垫,“那怎办?”
路迦当真在想,非常认真:“你就别管,晾着,自
他只是虚假客套下,穆温然却凑过来说“好”,把湿着毛巾递过去。
他身子弯大半,湿凉毛巾盖上去,滋味不好受,擦没几下路迦就说:“用吹风机吧?”说着十分积极地下床找吹风机,颠颠跑回来看见穆温然坐在床上,挨过去帮穆温然吹头发。
呼啦啦热风扫着手指和发丝,穆温然低着头,唇若即若离碰着白皙脖颈,这样还不够,又往上吻下颌。
路迦直认真吹头发,目不斜视,然而这样近距离,头发并不好吹到,他却不开口说,闷声继续。
真吻到嘴巴,含着唇瓣,路迦没办法装下去,关吹风机迎合这个绵长吻,没噪音湿哒水声便显出来,停下时候甚至清晰听到吞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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