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凌去那叫个不情不愿,洗澡时候又是走神。
说起来自己跟尚先生告白有段时间,上床就算,亲嘴都没有。
尚川是和尚吗!没有欲望吗!
说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不太对劲。
因为面前人不再是母亲,而是尚川。
个愿意支持他,关心他爱人。
他想撒娇。
尚川温柔地揉下他脸,随后低下头来,在他伤口上亲下。
“还疼吗?”
而且尚先生有时候真很像调戏小流氓老混蛋。
两人腻腻歪歪地进酒店房间,刚进门,尚川就让夏元凌把裤子脱。
夏元凌红着脸把牛仔裤给脱,只穿着条内裤坐在床上。
伤口要比普通划伤深些,但不算严重,只打个破伤风包扎下,夏元凌就接着拍戏。
恢复得也挺快,这会儿已经结疤。
夏元凌戏直拍到晚上。
尚川也直在等他。
11点时候夏元凌给他打电话,尚川下楼去接他,刷房卡两人进电梯。
夏元凌到底年轻,对爱情最简单诠释就是黏糊,进电梯就恨不得黏在尚川身上。但又怕自己太过于主动会引得尚川反感,虽然稍微拉开距离,但还是忍不住伸手去牵住尚川袖角。
他刚牵住瞬间,尚川反手握住夏元凌手。
而且之前相亲时候就说尚川之前没有恋爱经历,晏郁那件事尚川也强调过说没有前男友,难不成真——
不行?
夏元凌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想法非常对。
尚先生所珠宝行业向来是百花齐放,各种长相精致男男女女,他怎
夏元凌摇摇头,然后赶紧别过头去,把脸埋在枕头上。
要死,真是。
尚先生这个人——
怎可以——
看他跟个小仓鼠样扭来扭去,尚川拍下他膝盖,喊他去洗澡。
“疼吗?”
尚川看着有些心疼。
“不疼!”
其实真不疼,夏元凌之前受过比这个还严重伤,骨折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每天还要听老妈念叨说自己神经病非要去拍戏。
但他很快就改口:“疼——”
“尚先生?”
“怎?”
他侧过头去看,平日里咋呼夏元凌这会儿乖巧得很,站在自己面前低头看着鞋面,跟个呆学生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东西。
“和你说话,”尚川看他不回答,就凑过去低头去咬夏元凌耳朵,“听到吗?”
夏元凌也不管好不好意思,直接靠在尚川肩膀上:“听到听到,就是喊喊你,非要问到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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