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阮星渊
眼神让阮星渊有些尴尬，对方仿佛在说：你可真是个有趣人。
“他现在没吵
。”
“那你现在没听到声音？”应语堂拍拍笑疼肚子。
“那倒
“怎
？”应语堂严肃地看过去，“是发现什问题吗？”
阮星渊复杂地看
眼应语堂，说道：“
听到那家伙在骂人，哦不，鹅。”
“鹅？”应语堂生出兴趣来，“他怎骂？”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笨蛋笨蛋笨蛋！”
“蠢家伙，三天之内鲨你！”
他见过那孩子悄悄地探出只脚，他想阻止，但那孩子动作极快。他见那只小企鹅脚踩在冰凉雪地上，刚碰到便“嗖”下缩回去，委屈地叫声躲回企鹅爸爸育儿袋里。
真可爱。
企鹅爸爸温柔地想着，他孩子出生也定像他那样可爱。
他情不自禁地靠近那只企鹅，悄悄地，每次只迈出小步。他希望自己宝宝听见同伴们叫声，能够钻出来同他们起玩耍。
企鹅爸爸停下来。
下，低下头用喙敲敲蛋壳。
蛋没有动。
他再次敲敲。
这回蛋终于动下。企鹅爸爸高兴地盯着蛋，过半晌，发现蛋又不再动。
尽管如此，企鹅爸爸仍旧欢喜，他总算放下心来。不舍得自己蛋受冻，他又小心翼翼地将蛋从外面推回去。
“有本事报上你家门，冰川上给你挖座坟。”
“啊啊啊你还骂，你才笨蛋！你这只笨鹅！傻鹅！呆鹅！”
“蠢家伙给等着！”
“……”
“就这些？”应语堂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隔壁企鹅发现他，但这只企鹅很友好，没有赶走企鹅爸爸，反而向他打声招呼。
“你好啊，你和你蛋。”
听见自家爸爸声音，隔壁小企鹅探出头来，看看企鹅爸爸，又看看他蛋。
“他好笨啊，居然还没有破壳。就算生出来也定不聪明吧。”-
阮星渊满脸纠结。
企鹅爸爸立在雪上，微微扭动下身体，将身体上厚厚绒毛盖在蛋壳上。
其他企鹅宝宝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观察世界，他们睡个漫长好觉。温暖舒适，待到觉醒来，他们从育儿袋里钻出来，毛稀稀疏疏地长些，而后发现，他竟然见到许多和他样毛发稀疏小个子。
企鹅宝宝们新奇地看着那些和自己长得差不多家伙。
哦，还有颗蛋。
企鹅爸爸安静地看着旁边企鹅宝宝，那是个活泼小家伙，绒毛还没长完整就总想着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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