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声音在阮星渊耳边响起,“明天!出来我就杀了他!”
“……”
医生!我脑子里的鹅好凶!
未出生企鹅幼崽的叫声。
阮星渊感慨。
他可真了不起,幻想都跟随着实际情况随时变化的。
渐渐的,蛋壳上出现了一个细小的黑点,随后缓缓扩大。阮星渊看见了一个喙的尖头。他欣喜若狂,甚至顾及不上耳边啃咬壳的细碎声。
企鹅爸爸欢欣地高昂头颅叫了一声,叫声一扫七十多天的忧愁与失落,如此畅快,令阮星渊禁不住地为他祝贺。
小企鹅低头啃壳,专心致志。稀疏的灰色毛发露出来些许,个头很小,小小的喙时不时地从壳里透出来,阮星渊看着便心软了。
这只迟了许久才终于出来的小企鹅认真而执着地为出壳做准备,勤勤恳恳,一下接着一下。
或许是迫不及待地想见一见等待了许久的企鹅爸爸。万物之爱,父子亲缘。
阮星渊看着屏幕,心中触动,这只先天不足却又如此努力活着的小企鹅,想必日后也定是为同他爸爸一般优秀而温柔的鹅。
“咔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