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渊无奈问:“你洗得也太快,还是就只冲下水?”
“才没有。”齐南鹄低头看他,表情严肃,看起来颇有气势,“认真洗,快回答,你在那里说得是不是真?”
“哪里?”阮星渊装傻避开话题。
“宴、会!”齐南鹄气急,怕阮星渊耍赖又问他说什,齐南鹄直接问,“你要不要和企鹅在起?”
他目光落在阮星渊身上,逼视着不肯给
“不行不行。”齐南鹄摇头拒绝配合,“洗完就忘,你先回答问题,不能让你躲开,企鹅等好久。”
“先洗完澡再说。”阮星渊拉起齐南鹄胳膊把他塞进浴室,“刷”地下把门关上。
“那出来你定要告诉啊!”门里传来大喊,阮星渊在外面听见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浴室里水流打在地面发出声响,白色雾气飘进外侧房间,在朦胧水雾中,阮星渊坐在沙发上,抬手捂住滚烫脸。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酒精上头,就这直接在所有学员面前承认他和齐南鹄关系。
“你说跟鹅在起对吧?。”回到屋子里,齐南鹄就挤进屋缠着阮星渊要答案,自打阮星渊坐过来承认他们之前关系,他晚上都没认真聊天,就连鱼过来,都没听学员话多跟鱼聊聊。
齐南鹄义正严词,“鱼要结婚,你们不要打扰鱼!”
他说完隐约看着鱼松口气。
但他没心思管鱼,他只想知道身旁人是什意思。
在宴会开始时候,各位学员们终于各回各家各找各主,孤家寡人者也被熊猫带走,齐南鹄终于能够安静地和心心念念人类坐在起享受二人时间。
现在想,却也没有什后悔念头,反倒是释然。
遥想半年前,阮星渊听见企鹅幼崽说:人类,好变态啊。
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人类,确实变态啊。
其中还包含着他。
齐南鹄很快就出来,阮星渊什还没想好就见着他穿着松松垮垮浴衣走到他面前。
他无视桌其他人,试图问阮星渊刚刚说是真吗,只是每回他扭头想和阮星渊说话,就被对方抬手把脸推回去,以至于晚上,齐南鹄心里跟挠痒痒似,始终存着件事放不下。
“去洗澡,你身上好大味。”阮星渊抬手推搡。
“什味,和鹅在起好几天味?”齐南鹄极力把话题引到这里来,他都不知道原来阮星渊在几天前就和他在起。
怎回事?企鹅错过什人类黑话暗语?
“菜味酒味。”阮星渊无语,“快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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