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鸡缓过劲,没再尖叫意思,文溪才小心翼翼放开它,拽着藤蔓脚踩块岩石爬回墙上,但他怎也没想到会被季渝撞见。
杨玉燕在这里当保姆也有几年,况且她自己孩子也跟文溪差不多大,自然看得出季渝话里有揶揄文溪意思,也低下头忍笑,文溪注意到,狐疑地抬头看看饭桌上两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不吭声,三两口噎下饭菜就溜回房间。
“先生是故意不告知小先生要提前回来?”杨玉燕边收拾碗筷边问季渝。
“啊,算是吧。”季渝倒挺坦然,站起身,“没想到他私底下还有这样面,他好像……不太信任?”
“那先生您呢?”杨玉燕状若无意地反问他,端着餐具去厨房。
穿外套就出来?”
文溪:“……”
文溪很自觉地缩在他怀里不敢动,隔好会儿才底气不足地问他:“季先生……今天怎这早就回来?”
“公司事临时有变,就不出差,叫副总去。”季渝依旧很好脾气地回答他,“脚没扭伤吧?”
“没有,”文溪摇摇头,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这场景度十分熟悉,讷讷道,“季先生放下来吧?自己可以走。”
其后个月,文溪溜出去爬树翻墙,五次有四次都能被季渝撞见,刚开始总因为贪凉把鞋蹬掉被季渝抱着回去,以为季渝是担心他,于是学聪明,哪怕会显得很笨重也穿戴整齐翻到树上,没想到都这样还是能在这种丢人时刻撞见季渝。
季渝不会主动牵他抱他,只是收起在看书本,抬头朝他笑:“玩够?咱们回去吗?”
文溪反应没那大,但也红着耳尖磨磨蹭蹭地跟在他
“行。”季渝刚好走到门口,依言放下他,伸手刚取掉他微卷发间沾鸡毛,就见文溪忙不迭地蹦几步跟他拉开些距离,在玄关处飞快地蹬掉外出鞋子,踩着拖鞋噔噔噔地上楼,想必又躲回卧室。
文溪坐在阳台上吊椅里晃会儿,怎想都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季渝言行举止如既往地绅士有礼,进退得当,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午饭时候,季渝佯作不知地跟文溪时不时聊两句:“今天上午是出去玩?”
“嗯,周末没课,就这附近转转。”文溪乖巧回话,垂着眉眼看起来格外温顺。
他依稀记得隔壁养条阿拉斯加,毛茸茸,就想在墙上看看,没想到刚骑上墙头就掉过去,更没想到隔壁人家养鸡,当即惊得就要振翅嘶叫,被文溪慌慌张张捏住翅膀和喙给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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