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骤升,飞快地错开和他对视的视线,“呃,是……”
“我想问问你的意思。”季渝很耐心。
“就……就正常过啊。”文溪脑子里混沌一片,红着耳尖说不出口。
季渝也不追问,起身坐到他身侧在他头发上揉了揉,声音低了一点:“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专心准备答辩的话,我就给你先留一个暂时标记,可能会有点疼,但是不像抑制剂那样有副作用。”
文溪疑惑地抬起头看他。
“当然,我工作也安排好了,那三天可以空出来,如果你想要……”季渝笑起来。
“不、不了,”文溪立马打断他的话,讷讷道,“就先留一个暂时标记吧。”
“好。”季渝怕把人逗恼,敛了敛笑意,“那要你自己掐一下时间,感觉到不对就随时过来找我。”
“嗯。”文溪乖乖应声,不敢再看他,噌地站起身,“那我先回房间了,季先生晚安。”
“晚安。”季渝话音未落,就眼睁睁看着他兔子似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