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诧异地转头看他,却见Alpha镀着夕霞光晕英气脸上始终是笑意,让人想要溺死在他温柔里:“你是Omega,能感觉到。”
文溪眨眨眼,郁结下午低落情绪蓦然就散。
“没事,”文溪笑着说,“就是不知道该穿什陪你去酒会。”
“随手画,没画好。”文溪红着脸伸手要去拿,被季渝抬手避开。
“很喜欢。”季渝说。
文溪愣下,不好意思地应声:“嗯……”
“谢谢。”季渝弯弯眸子。
“……”文溪也不知道该回什好,讷讷道,“不客气。”
“嗯。”文溪点点头,除些废弃工图,就只有他平时随手写生画东西会放在那叠里,没什不能看。
但当他继续手上画又过会儿才突然想起那叠画里好像确实有张不能给季渝看,当即惊呼声“糟”,丢下笔站起身快步走过去——但季渝已经看到。
那张画连颜色都没上完。
是他当初用透过在树间视角,画树下看书等他季渝。
只不过当时只上周围叶子和枝干颜色便没有继续上色。
“能收藏它吗?”季渝很真诚地询问。
“……另外给你画吧,这个画得不好。”文溪小声道。
“很好看,就这幅。”季渝错不错地看着他,眼里都是笑意。
“那好吧。”文溪妥协。
季渝把画单独放在另半桌上,拉着文溪坐进吊椅里:“愿意话,可以和说说为什心情不好吗?”
更要命是,他那张画背面写就是行“季先生好讨厌啊”。
季渝有些讶异,手里捧着画,转头看文溪。
文溪:“……”
大型翻车现场。
“这讨厌吗?”季渝笑道,“连颜色都不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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