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是个普通人，也会有找不到方向
时候。不仅仅是过去，或许未来某
天，音乐也将失去那些令你喜欢‘灵魂’，再也无法高飞。白朗，到时候你……”
“不会。”白朗不想听这个。他轻轻去抓祁斯年右手，用指腹轻抚上面擦伤结痂，执拗地说，“你永远不会。”
祁斯年定定地看着他，眼神越来越认真。
“如果真有那
天，音乐就是你止疼药，是你归途森林。你说过，飞鸟最终会落回森林里，不是吗？”白朗又靠近
些，仰起头与祁斯年漂亮眼睛对视，“同样，如果失去方向，也请你做指引，好不好？”
祁斯年听他说完，立刻反手与白朗手指交握在起。
请而来，同样在Lido岛下巴士，与他们走进同个酒店。
林出带来个庞大工作团队，光生活助理加起来就有三个，以及专业经纪人以及几个御用音乐制作。虽然住在同个度假酒店，林出和他团队却与祁斯年住在不同区域，单独占据好几栋别墅。
白朗暗暗咋舌。他曾听闻，像林出这样当红钢琴演奏家身价高到可怕，身上还会有许多品牌代言，平时工作生活与大明星无异。在见到林出本人之前他并没有什概念，直到今天才明白，像这样音乐家，他们代表或许早已不仅仅是音乐本身。
“林老师是因为这样才没有时间练习李斯特超技吗？”等林出与他们分开之后，白朗这样问祁斯年。
祁斯年摇摇头，说：“以林出水准和乐感，不认为这会是主要原因。实际上在七八年前，他就已经可以演奏超技曲目。能圈住他，始终只有他自己。”
他呼吸加重瞬，眼睛因为情绪波动而显得格外深邃明亮，最后微微笑着说：“你音乐会是永恒森林，将
白朗突然想到什，说：“圈住他……是瓶颈期？”
“或许吧，不知道他是怎想。”祁斯年停顿下，轻声说，“如果因为迷失方向而失去对音乐热情，那即便拥有再高超技巧也无法演奏出动人旋律。而那种没有灵魂音乐从自己指尖诞生感觉……足以让每个演奏家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白朗喃喃重复遍。他想起卡尔曾说过话，于是走到祁斯年身边停下来问他，“首席，像你这样人，也曾迷失过方向吗？”
听到他这问，祁斯年似乎是笑下。
他把手臂撑在桌面上，拉开些距离去看白朗眼睛，眸子里都是沉静和温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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