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愣愣,觉得心头甜蜜情绪又次冒出来,这次是压都压不住汹涌。他也伸手拉住祁斯年手掌,摸到他干燥温暖手掌,虎口上有层粗糙茧子——跟白朗手样。
客观来说,他们手都称不上漂亮,但指腹茧摩擦在起时候,白朗产生种类似接吻心理快感。
人真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他这想道。
坐水上巴士回Lido岛时候,白朗才在闲聊中问祁斯年公开他们关系会不会造成什不好影响。祁斯年略微停顿下,露出个真心实意疑惑表情,问他:“为什会有不好影响?”
白朗不知道该怎回答,说:“因为……都是男吧。而且你很有名啊。”
后来祁斯年让人送来新衣服,都是清洗烘干。燕尾服被送去洗护,两人都穿上普通T恤和休闲裤下楼。
走在酒店大堂时候,白朗看见又有游客乘坐贡多拉沿着大运河漂来,恰巧停泊在酒店门口,而码头边搀扶客人侍者面容熟悉,似乎还是昨晚那个。
白朗清晰记起那时候他从贡多拉上下来,手脚都是虚软,差点被绊倒,正是那位侍者搀扶他下,还祝他“有个愉快夜晚”。
白朗不想显得扭扭捏捏,但依然觉得有些不自在,有意放慢脚步,向后错开段距离。
祁斯年回头看他眼,问道:“怎?”
祁斯年微怔,再次不解地看向他说:“都是男不行吗?”
“……”白朗第次感觉到祁斯年这个瑞士人思维方式果然还是与自己有些不同。
过会儿,祁斯年才想明白他意思,于是说:“意大利、奥地利和瑞士都承认同性结合,同性伴侣并不少见。不认为这会对们产生什实质性影响。事实上,BPO和E团里就有好几对同性伴侣。”
白朗惊:“……咦?”
祁斯年笑道:“白朗,们是演奏家,人
白朗看看四周,发现已经有人边走路边向着他们方向张望。
昨晚两人穿着显眼燕尾服来这个酒店,今天早上下来时候都换衣服,如果有心留意,发生什看就知道。冲着音乐节来人没几个不认识祁斯年,更何况里面还有不少媒体人士。
白朗想到这里就头皮发麻,只好加快脚步跟上去,装作随意地拉下衣服下摆,摇摇头说:“没什。”
祁斯年似乎没想那多,他自然而然伸出手臂揽白朗肩膀,然后低头亲亲他唇角,与他并肩走出大门。
看起来并没有想过要隐瞒他们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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