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低笑声,说:“乱说什。”
白朗本来已经清醒些,此时却仿佛被诱惑住般,说:“不想吃那些。”
祁斯年
祁斯年打他屁股下,又装模作样掂掂重量,说:“嗯,跟Montagnana差不多吧。”
白朗笑着把脸埋在他颈侧,看锅子里咕嘟咕嘟冒着泡汤说:“那你要小心点,Montagnana那值钱,可千万不能摔。”说完又晃晃腿,非要去亲祁斯年嘴唇。
祁斯年侧过头,敷衍地啄他下。大概是嫌他碍事,转个身想要把白朗放在橱柜台子上,结果白朗不肯下来,双腿依然夹着祁斯年腰不放。
祁斯年笑声,干脆关火放下手里碗筷,把白朗推到墙上,深深吻住他嘴唇。
……
很解你——不管什时候,在任何情况下,你视线永远都会看向在方向。这点从未改变过。”
*
那天下午时候白朗查下网上言论,发现就像林出说那样,古典乐相关话题里,十条有五六条都在说昨晚二重奏。他表现似乎得到素来挑剔欧洲古典乐圈肯定。
随着时差过去,远在国内亲朋好友们也陆续发来信息。
白朗爸爸非常高兴,连发多条语带自豪朋友圈,还在家庭群里撒好几个大红包。白朗把那些红包挨个都点,又跟家里人聊好会儿,才放下手机看向厨房方向。
……
……
两人交缠呼吸明显变重。白朗腿立刻软,整个人气息颤抖着向下滑。
祁斯年这才放开手,含住白朗耳朵轻声说:“好,坐好,别闹,不然们都要饿肚子。”
白朗看着他脸,又去拉他手,说:“饿肚子就饿肚子,反正又饿不死,离开你就要死。”
祁斯年正在楼厨房里为他准备晚餐。他们说好要庆祝,今天吃中餐,全都是白朗喜欢菜,没有炸土豆,也没有炸鱼块。
那种幸福满足感又开始在白朗心里冒头,他甚至想道:才只有二十来岁,梦想居然已经实现大半——登上音乐节,睡到祁斯年。可真是太死而无憾。
他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干脆步跨过沙发跑进厨房,下子跳到祁斯年背上,用手臂抱着他不肯放。
祁斯年发出声闷哼,手伸到后面托住他屁股,稳住身体后说道:“小哥哥,你有多重?”
白朗笑声,在他耳朵上亲口,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知道,应该跟把大提琴样重,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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