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也笑了,眼睛弯弯的。之后又假装生气地要去捂他的嘴,被祁斯年抓着手按在了怀里。
公开场合演奏钢琴,难免紧张,一首曲子弹得结结巴巴,错了好几处。
好在现场的听众也都是业余的,白朗下台的时候,还是获得了目前为止最热烈的掌声。
唐尼先生竖起大拇指,迎接从台上小跑回来的白朗。
白朗知道自己表现得不太好,也不懊恼,抹了把汗津津的额头,厚着脸皮问祁斯年:“首席,你觉得我弹的怎么样?”
祁斯年笑了一下,说:“很动听。”
白朗坐下来,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祁斯年的身上:“你要用评价林老师的那种标准来评价我。”
祁斯年听得笑了笑,抱着白朗的腰在他耳边贴了一下。
白朗没有被哄好,还是一本正经地看着他。祁斯年拿他没办法,只好说:“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弹得怎么样?”
白朗不高兴了,说:“什么呀,这时候你难道不应该说,不管你弹得怎么样,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比林老师弹得还要好。”
祁斯年正了正神色看他,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微微笑着说:“这话我可说不出口。就算我说了,你自己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