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冒出自己都觉得离谱,封诀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人,又想到上次和他要手机事情,他好像因此还生气。
封诀并不想出去,也不想让联系外界。
为什?
有些烦躁翻个身,侧躺
封诀。
这个名字在心里打个转儿,其实很清楚,张伯之所以这样做,肯定是因为封诀要求。
而不知怎,虽然封诀对很好,但却还是不敢对他发火。
只能把长久不出门郁结怒气牵连到张伯身上。
又忍不住地想——封诀又为什不让出门?
不进态度让很是恼火,但也看出来,今天不论说什也不会走出这个大门。
不再说话,只沉下脸,声不吭往回走。
“许先生,那边不是健身房方向。”背后又传来张伯声音。
停下脚步,深呼吸几下,努力压下快要喷薄而出怒火,片刻后,才转身看着张伯,故意嘲讽道:“今天身体不适,所以不想健身,不想学习,也不想去画室,现在只想回卧室睡觉,可以吗?”
说完不等张伯回话,转身大步往别墅里走去。
困惑很久,现在想来,为治病,为让尽快恢复记忆,这些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儿,比起这个,觉更像是被封诀困在这栋别墅。
想到这个可能,忍不住地打个寒颤。
不可能,和封决是是情侣、是爱人,他不可能囚禁。
问题又绕回原点——他为什要这样做?
是因为出车祸吓到他,所以害怕再次遇到意外而不让出门?
走飞快,到后面几乎是跑起来,跑到别墅里,在李婶有些错愕眼神里,蹬蹬上二楼,又跑到自己卧室前,开门,关门,反锁,气呵成。
靠在卧室门上,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半响,没有听到张伯跟上来声音,略微松口气,这才往卧室里面走去。
躺在柔软床上,回想着刚刚张伯万年不变笑脸上,出现几乎可以说是裂开表情,心里终于有丝畅快。
自醒来这十几天,张伯总是跟在身边,时时刻刻提醒,不,或者说是监督着做这样那样事情,这样密不透风监视,让心里不适直累积到现在,几乎快要压得喘不过气,今天也算终于稍稍发泄些。
暗自开心会儿,又开始盯着天花板发呆,时间分秒过去,冲动大脑渐渐冷静下来,猜想,张伯不上来,是不是又在给封诀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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