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20分钟左右。
我不再耽搁,推门而出,径直往二楼尽头的画室走去。
给我找医生!”
张伯很快将脸上失态的表情收回,他打量了我几眼才继续得体的说:“许先生,请您稍等。”-
我站在二楼的围栏处,冷漠的看着楼下的餐厅,佣人正在打扫那一地被我弄碎的碎瓷。
我看着他们将所有的东西都扫进了黑色的垃圾袋,看着他们将垃圾袋系上又提出别墅,看着别墅的门被关上。
我放在口袋里,一直紧紧握着碎瓷的手才稍稍松开了些。
张伯不知道去哪里,或许又是去请示封诀了吧,至于封诀会说什么,医生又会不会来,无所谓了,反正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片刻,我转身回了卧室。
我从衣帽间里翻出了唯一的一条运动裤,又翻出了一件宽松的卫衣鞋子则是找出了一双舒适的善于跑步的运动鞋。
我将这些穿戴好,又将那块瓷片重新放回了兜里,走去床前弯腰,将一直藏在床底下的打火机拿出来。
做完这一切,石英表上的时间显示到了9: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