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薰头发都要竖起来。
“你要干什?!”
祁宴攥住他手腕,不让他走。
“夏薰,你听说!从前接近你,确别有所图,可如今不样!你想要什都可以给你!不敢有什奢望
夏薰冷冷笑,干脆全告诉他:
“想必你也猜到,你新指给侍女是脂归同乡,脂归要被你赶出府,她心中难过,在面前露行迹,追问之下才知晓。为不连累她,故意编个理由。
“没有你那聪明,想不出万全计策。脂归事就是她告诉,你要是气不过,就把她们俩都杀,要是还不行,可以连起杀。”
祁宴立刻解释: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府里下人人多嘴杂,在你面前乱说话。”
祁宴记得,多年前夏薰从不喝茶,怎会嫌别人泡茶不好喝。
他之所以说,非要脂归伺候不可,不过是寻个借口,探问出她真实下落。
那又是谁,对他说什话,才让他对脂归去处起疑心?
祁宴发现漏洞,为查出最初走漏消息究竟是谁,刻意试探夏薰。
而夏薰不察,还老老实实作答。
?”
祁宴顿,有些惊讶,慢慢竟露出个赞许笑容:
“你果然长大,不像以前那稚嫩。”
夏薰脸沉下来,咬着牙说:
“你却没有变,还是和以前样狡猾。”
他叹口气,又说:“已经把脂归留下,你不用替她担心。”
夏薰缓缓摇头:
“没工夫担心她,是担心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赢得过你,如果你想杀,定死无葬身之地,你如此深不可测,在你身边,只感受到恐惧。”
他边摇头边后退,没有注意到地上有张矮几,再退下去,他就要被绊倒。
祁宴连鞋都没穿,光脚冲上前,把抓住他手。
夏薰不寒而栗,浑身血都凉。
他意识到,面前人,纵然虚弱,纵然刚从昏迷中醒来,依旧锐利老辣。
看似漫不经心地问,背后不知藏多少算计。
他没有变,还是当初那个工于心计祁宴。
夏薰这点小算盘,在他眼里,不过班门弄斧。
祁宴分明是在试探他。
这不是他第次醒来,夏薰撑在桌子上睡觉时,他定醒过次。
他曾下令,不许把脂归受罚事告诉夏薰,但夏薰还是来。
祁宴醒来后,定会向夏薰身边下人问话。
下人定告诉他,夏薰嫌弃新来侍女茶道不精,非要脂归亲自给他泡茶,他没办法,才把祁宴责罚脂归事告诉夏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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