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薰苦恼地看着木兔子。
他也想修补番,可他手涂满药膏,又热又痛。
那些工具,还全都给夏形烧。
“算!”他把兔子放到边:“等伤好,重新做个,再去跟祁宴道歉!”
到酉时正刻,薄暮冥冥之际,韶波打扮妥帖,换上身新衣,又成原来那个漂漂亮亮小姑娘。
“你妆都花,会儿记得补补,千万别叫他看出端倪来,他眼睛可尖。”
韶波点头,大颗眼泪又滑下来。
夏薰叹道:
“哎哟别哭!伤成这样,打架还打输,都没哭!你别怕,不会让你当他妾室,他是什东西?如何配得上你!”
韶波用帕子按住眼睛,凄凄惨惨道:
夏薰安慰道:
“你别瞎操心!不会答应!现在比较担心,祁宴生日怎办?!”
夏薰老早就答应为他庆生,眼下距离约定相见时间,只剩个多时辰,他肯定来不及再做只木兔子。
而且……
夏薰照照镜子。
韶波流着眼泪,给夏薰上药。
夏薰摊开右手,她用小勺挑起药膏,手在空中停半天,就是不涂。
夏薰问她怎。
她说:“小少爷,不敢涂。”
夏薰低头看眼,他掌心被烧出大片燎泡,泡里还带着血,红彤彤,属实吓人。
夏薰再三强调,让她千万控制情绪,把今天发生切都忘,别叫祁宴看出来。
韶波不解,问他为何不肯告诉祁宴。
夏薰说:
“他已经够落魄!你看他住那间院子就
“小少爷勿要妄言,奴婢只是介家奴,是奴婢配不上……”
又哽咽。
夏薰故意凶她:
“好!不准再哭!等会儿你去见祁宴,要笑得开心才行!”
韶波攥着帕子,点点头,起身梳妆去。
他下巴肿得老高,这明显伤,遮是遮不住,这几天恐怕都不能去见祁宴。
他心烦意乱,抓抓头发,想好久都没想到好主意。
只能对韶波说:
“只能你替去应付下,你等会儿去找祁宴,跟他说……就说今日夫子布置功课太多,实在抽不开身,不能赴约,还有他礼物,也只能过几天再给他。”
他让韶波擦干眼泪:
“自己来!”
夏薰拿过药膏,挑起大坨糊在手心,又倒出些抹在手臂内侧,那里是被火盆边缘烫伤地方。
韶波直在默默哭泣,她心疼夏薰,更担心自己未来。
等夏薰抹好药,她怯生生地问:
“二少爷还会再来吗?他、他还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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