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回安慰道:
“草已经打了,蛇也惊了,我们干脆将计就计,说不定还能比之前的计划来得更顺利。”
祁宴摇了摇头: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担心夏薰的伤……罢了,回去吧,夏薰该换药了。”
苍茫夜色中,二人骑上马,不留痕迹地离去。
了这么多年,等得就是这一天,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否则我怎么对得起惨死的兄长?”
他一眼不眨,牢牢盯着夏形,直至对方以一个极为可怖的姿态,在牢房里断了气。
祁宴不动如山,连呼吸都没有比平时多一下,他看夏形尸体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团死肉。
“走吧。”他终于发话了。
祁回扶着他,两人一起走出地牢。
监狱外,月明星稀,微凉的夜风吹拂着祁宴,月光下,他缓缓站定。
祁回对他说:
“放心吧公子,一切都打点好了,明日狱卒自会上报,说他是畏罪z.sha,和我们绝对扯不上关系。”
祁宴疲惫地呼出一口气,不见任何大仇得报的喜悦:
“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夏弘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