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宋柔才给他留言说让等他回来。
所以,宋柔什时候才能回来?
是没有什,除今天收到刀片和遗照。走在校园里有些人会用异样眼神看他,最多也只是跟着他。校园里和宿舍园外有时候有会举着相机记者和媒体人。
不过也还好,他这两天都尽量在避免出寝室。
傅芮白叹口气。
“爸妈都在C城,家里只有个人。小区安保特别好,比学校好得多。”
傅芮白捏捏童域脸上奶膘。
“抓不到。”
汪橙意又接着说:“信都没有地址和署名,八成是直接投在宿舍园门口邮筒里。”
汪橙意是童域室友,童域收到匿名信那会儿刚好在宿舍。他手忙脚乱地帮童域缓过去,然后才打电话给傅芮白。
傅芮白本来就担心童域,这两天白天她都在宿舍区咖啡馆自习,没事儿她就在他们宿舍园门口晃,汪橙意通电话让她急得直接钻进男生宿舍园外面狗洞。
然后汪橙意打开门就看到满身是灰傅芮白。
白信封上。
他小心翼翼地撕开封口,看到信封封口处黏个薄薄刀片,锋利刃边上还染新鲜血丝。
童域愣下。
他抖抖信封,从里面飘出张纸。
展开那张纸,纸中央是被调成黑白照片,照片周围被圈黑色像相框样东西框住。
“家也有画室。”
她说:“宋柔他们回来之前,你去家住吧。”
童域在心里想,那宋柔什时候才能回来呢?
北京和旧金山相隔整整十五个时区,超过个晨昏圈距离,刚好把白天和黑夜区分开。
他知道宋柔很忙,音乐节马上就要开始,乐队每天都在排练。5月7号宋柔给他打过次电话他没接到,他给宋柔回次电话宋柔也没接到。
“气死!”
傅芮白边抠着裙子上泥点边跺脚。
汪橙意耸耸肩,只说:“开放校园就这点不好。”
他转头问坐在凳子上童域:“你还遇到什事吗,像这样,不太好。”
童域迟疑下,然后摇摇头。
童域额头上沁出汗水,终于脱力摔倒在地上。
他蜷着身体,胸腔剧烈起伏。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忘记呼吸这件事情,不想让自己再陷入强迫症状。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像只腮丝逐渐粘连胖头鱼样要死不活地缩在地上。
“们报警吧!”
傅芮白气得脸都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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