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许皎白一样,是读不懂气氛的那类人。
江皖曾经恨透他这一点。
江稍说:“姐。”
好不容易到了尾声,四个人从饭店出来,天空下着小雨,许皎白停在屋檐底下,季横也跟着停下来。
管向童问他:“你不走吗?”
许皎白摇摇头:“一会儿还要去医院。”
管向童说:“是去看阿姨?那……”
“我在等人。”他说着瞄到站在一旁的江稍,忽然想到什么,有点小紧张,“你们先走吧。”
小雨落在伞上的声音实在不大,江皖走得也悄无声息。
那把橙色的伞,热情又绚烂。
“许皎白,你还知道出来?姐姐我等你半天了。”
她假装没看到许皎白周围的人,走的每一步都坚定,嘴角扬起笑容,假装愉悦。
江稍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