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禾点开。
很小的时候叶书叫他“苗苗”,温柔教他穿衣用筷,把他照顾得很好,是一种既像父亲又像母亲的温暖。
蔺深不一样,蔺深叫他是情人似的叫,这一声听得他想在床上打个滚。
蔺深发语音说:“不谢,苗苗。”
叶知禾在这刻起心里涌上一个决定。
吧。]
蔺深过了十几分钟才回,是语音。
叶知禾把耳朵凑到手机旁边,仿佛是蔺深亲口跟他说话:“我房间定期有人打扫,藏不住东西。”
叶知禾也发语音:“为什么要藏起来?”
蔺深:[因为你的名字见不得人。]
叶知禾看着那行字,“我的意思是你写字好看,你写给我,我收起来,不行吗?”
对面蔺深把手机扔进被子里,他刚洗过澡,头发吹得半干,现在有些毛躁地抓抓头发。
过了几秒又把手机从被子里拯救出来,不情不愿道:“行。”
叶知禾似乎在笑,声音透过话筒是另外一种绵软:“好,谢谢。”
蔺深看他小草似的头像,想到他猫儿一样的乳名,最后妥协了,把手机递到自己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