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睡不着?还自己开车,想死直说,别给刑警平添工作量。”祁寒声音很郑重,“你失眠根本没有这重,除非受到极大精神刺激或者外物刺激。听说,你前天从家里去公司,被撞?”
沈珩抬手又按下太阳穴,忽得顿顿,抬眼看向祁寒。
“莫非”
祁寒毒舌混着打趣,本想给老友换换心情,放松放松,谁知道,那人却很认真地看他眼。
“确实。”
祁寒险些把嘴里酒喷出来。
“什?”
沈珩明显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抬手重重按着太阳穴,疼得眉头紧皱:“行,你吃好就走吧。”
“刘先生,您是岑小姐敬重长辈,实在不想跟您翻脸。可若是把刚才您跟提要求告诉她,您说,您与岑家生意往来会不会受影响?”
刘修文面色微变。
“你这是威胁?”
梁瑄纤长细眉微抬,冷若冰霜眉目间挑弯笑:“没有,只是,在跪着跟您谈生意。”
祁寒手里握着酒杯,饶有兴趣地抿口酒。
可,无论是炒作,还是造假,或者物理意义上‘献身’,他都没有办法做到。
人可以穷,但底线不能丢。
他还不想沦落到跟畜生在同个牲口棚里吃糠。
刘修文殷殷视线也冷下来,不咸不淡地丢下平板。
“假清高人,最后都饿死。”
“不看?”
“多谢你好意,但这件事就这样。等合同到期,会离开思源,以后和他就再无交集。”
祁寒难得做回好心人,还没人领情。
大少爷叹口气:“走吧,送你回家。”
“不用,们不顺路,自己开车回去。”
“梁瑄以前有这刚?怎记得,当年他跟你在起时候,恨不得天天窝你怀里当树懒?”
沈珩淡淡句:“他现在不需要。”
“少见。”祁寒手指轻扣桌面,“当年你拿助学金,梁瑄是富二代,同学嘴里那脏流言你都挺过来,怎,现在有钱,反而主动放弃?”
“嗯,放弃。”
“那你说说,当年你为什非要追他?目标明确,行动迅速,知道以为你在追男友,不知道,以为你在还债。怎,你是白素贞,要还人家许仙伞之情?”
梁瑄淡淡扯唇角。
“是啊,很怕自己饿死。所以您看,不是跪在您面前求口吃吗?”
刘修文被梁瑄这态度噎得口气没上来,气得喝口红酒。
“你这是跪着求人态度吗?”
梁瑄上下看刘修文眼,轻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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