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平静地问：“掉了多少，有一个罗阙那么多吗？”
助理给他问愣了，心惊胆战地瞄了一眼面色已经开始难看的罗阙，不能理解他们的关系是好还是不好，怎么装都不装一下，还这么敢说。
走前，叶庭禾发现好多工作人员都在刷手机，神神秘秘地互相谈论着什么。偶尔也会顾及一点自己的反应，把嘴里的“林照”两个字音量压得更低。
仿佛他的名字从此变成了一件秘辛，或者说可食用的、通俗意义上的“瓜”。
偏偏他又不清楚，这是他们预设好的计划里的一环吗？
毕竟是跟他叶庭禾不相干的事，季栩从来不会事先通知他一下，说我们的林照回归之路走到百分之几了，你趁早做好被一脚蹬开的准备。
他一直忍到回了住处，关了门才打电话给林照，先是顾左右而言他说了很多无聊的废话，最后才小声问：“会很疼吗？”
电话那头，林照好像轻轻笑了笑，说：“很疼。”
叶庭禾鼻子一酸，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