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这个时候地铁已经停运,公车也没有。送你吧。”朗琢玉提议。
这个时候出行确很不便,连隐同他道谢,而后犹豫道:“可能要上去换个衣服。爸他……不知道女装事。”
他说,朗琢玉就然,老辈人肯定是接受不连隐这个模样,他点头:“去吧,在车上等你会儿。”
连隐本想请他去自己房间里坐
连隐长吸口气,低声道:“好,麻烦您,这就来。”
挂断电话,连隐在原地发会儿呆,忽然身后传来车门被关上声音,朗琢玉问话紧随其后而来。
“发生什事,看你直站在原地没动,谁电话?”朗琢玉问。
原来他直没有走,看见连隐像是被事情绊住脚步,便下车来问。
“是爸,他到北城来。”连隐愣愣出神,没多思考,条件反射似回答朗琢玉问题。
连隐,虽然仍旧穿着身以假乱真女装扮相,但他是真实,他就是他,不是“童桐”,不是女人,只是连隐。
朗琢玉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嘴角微微上扬个弧度。
“嗯,晚安。”
两人互道晚安之后,连隐关上朗琢玉车门,刚走几步,手机忽然响起来。
来电显示没有备注,是个陌生号码,连隐没想太多,接通电话。
回答完他才惊觉,自己不该跟朗琢玉说这种事,他和连天成之间事难以启齿。连隐并不想把自己曾经遭遇拿出来让人怜悯,可不解释,般人又不能理解他为什那厌恶自己亲生父亲。
果然,朗琢玉按照般人思路问:“他来探望你吗?你要去接他吗?”
不是探望自己,也不想去接他,连隐心中默念,但这所有念头汇集到嘴边时候,变成句:
“嗯,算是吧。”
他能跟朗琢玉怎解释呢,说自己不愿意管连天成,他死在哪儿都好,跟自己没关系?
还没来得及出声,对面便传来道充满正气年轻声音:“喂,您好,请问您是连隐先生吗?您父亲正在北城西站派出所,他说与您走失,请您来派出所接他下吧。”
连隐骤然蹙眉,茫然反问:“父亲?”
对面民警听到连隐不解反问,继续确认道:“您父亲是不是叫作连天成,50岁,西城来。”
“是他,可是……”连隐不愿意相信连天成来到北城,下意识辩解,却被打断。
“是就没错,请你赶快来派出所接人吧。”民警语气有点急切,“这都快晚上十二点,你们做儿女怎这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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