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口尝
尝草莓，要知道他
味道。不是在这里就是在楼梯间，要
就是教师办公室。他既然不打算掩藏，那无论
冯究望快速回答：“嗯，
当然知道。”
俞还呼吸窒，撇开头去，假装听不到。
到底谁才是年龄小那个，现在竟是有些分不清
。
“你给滚回去。”
俞还说重话，底气却不足，耳朵冷鼻尖也冷，唯独那两瓣唇是热，抿在块还很湿润，带着另外个人温度湿润。
俞还颤。
在这种时候最听不得这种称呼，叫他老师，肯定他们之间师生关系又亲手毁它。
他不回声，冯究望还要继续说下去，俞还忽然怕，怕冯究望那样毫无道理勇气，怕他又说什惊人不符合常理话。
俞还只好抢先说：“你回去吧。”
他需要冷却，把事情理理清楚然后再和他谈。
点，俞还跟着后退步。冯究望高大身影笼罩住他，这回映在他眼里是张男人脸，眼尾稍稍上挑透出冷漠，高挺鼻梁下面张薄唇，笑起来或许是有些孩子气，不笑又过分性感。
冯究望从来不是什小鬼或者小孩子，他是迁就俞还那些称呼。在这点上，俞还才是那个长不大小孩。
此刻清晰认识到这点，俞还眼睛冒光火，直直看他。
“你是在耍吗？”
冯究望反问：“你认为是在耍你吗，吻你就是为耍你？把自己也搭进去？”
“可以吗，你知道这条路怎走？”
“不就这条路吗！”
俞还又搞不清他想法，想问冯究望是不是早就算计好，特意引他来这里就为、为……
冯究望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是真走习惯才往这边走。”
他说这句话还好，下句又接：“不管今天走不走这边，都会忍不住想要亲你。”
冯究望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眼神淡淡落在俞还身上像极控诉。
“是任何人吻你都会被原谅吗？”冯究望突然说，“老师对谁都很温柔呢。”
俞还应该要生气，因为冯究望这份态度，这鲁莽说话方式。
可他忽然变得不能动，雪落在他头顶，颗颗，紧接着又融化掉，他也想跟着融化，不用说话也不必纠结冯究望话里意思。
最后只能无能愤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俞还又答不上来。
他隐约察觉到哪里错位。
但是又不愿去想其他可能性，那些都太可怕。
冯究望改之前无所谓态度，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他叫：“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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