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实在看不下去他穿着衣服睡,到最后只得拿剪子,毁身衣服,连内裤都没有放过。
他把剪碎衣物扔进杂物筐里,又去打温水,投热毛巾,跪爬在床上,帮张岸然擦脸擦手擦身体,连垂软事物也仔仔细细清理干净。
醒酒汤调配好倒进床头保温杯里,齐平也把自己脱光,钻进张岸然怀里,甚至颇有心机地双腿夹住张岸然大腿。
齐平关上灯,脸贴着张岸然胸口,很快就陷入睡梦里。
车,撑住他身体。
齐平走到张岸然面前,神色淡淡,低声说:“怎叫他喝这多酒。”
“想喝醉,便可以同你少说些话。”张岸然把推开小王,踉跄着向前走步,却伸手抱住齐平腰,他头枕在齐平肩膀上,像是丝毫不在意自己方才说句实话。
他不在意,齐平也浑然不在意似,他回抱住张岸然,手心轻轻地拍着他脊背,问:“难受?”
“嗯。”张岸然将身体大半重量压在齐平身上,齐平却站得很稳,抱得也紧。
“叫那场秀推迟到晚上办,你先歇歇,好不好?”
“好。”
齐平还想再说些话,却听见耳畔传来极轻鼾声——张岸然睡着,就这站着靠在他怀里。
齐平叹口气,近乎轻柔地吻吻他额头,又花费些功夫,在助理帮助下,尽可能轻柔地把他挪到自己车里,再挪到自己房里。
张岸然睡得很沉,手脚也绷得很紧,齐平试着给他脱衣服,动作稍微大些,张岸然就像是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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